逾微顿了下,没说话,懂与不懂,早晚会让她懂的,只是有些事,真的急不来。
沈逾上楼时,阮绵绵正他房间的书桌前坐着,手边翻着以前的相片,见他进来,阮绵绵指着一张相片:“哥,你居然有这张相片。”
那是她大一军训的照片,他那时在美国,她拍照发给他,撒娇的说自己晒的好黑,他却把这相片存下来,还洗出来放在相册里。
她本人可是白白嫩嫩的,这是名符其实的黑历史。
“当个纪念,人生会有不同的阶段,黑一点怕什么,还是很漂亮。”
“可是,脸黑啊,现在回想起军训,都觉得很痛苦,站军姿时真的要命,太阳毒的脸上流汗都往下滴,还不能伸手去擦。”
她放下相册,指了指墙边放着的吉它箱,“哥,教教我呗。”
沈逾见她对此很热切,便点点头。
阮绵绵跑过去打开吉它箱,拿出他出国前新买的吉它,放到他手里。
沈逾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床边,托着腮,等他弹唱。
沈逾拨动琴弦,低低开口:“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看着你梳妆。”
她点头,频频点头。
沈逾的目光始终落在她圆圆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