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白洛水将脸靠在颜天羽肩上，滚烫的泪珠从眼里滴落，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没想到……你真的跑了。”
“对不起。”
看着颜天羽脸上陌生的表情，白洛水咬了咬唇，红着眼睛道：“我不要听对不起，颜哥哥，你从小就疼爱我，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你就怕我哭。为什么我哭了这么久，你都不看我一眼？”
颜天羽沿着标记往回走，却发现回去的路都变了，路上的标记一开始断断续续，到后面直接就消失了。
漫天的雷电已经让他四肢变得僵硬，他体力的妖力也所剩不多，塔内没有任何可以提取的力量，若是再走不出去，他们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你要的，我给不了。”
白洛水直愣愣的睁着眼，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颜哥哥……是讨厌我了吗？”
“别多想，回到妖界，就不会有人能抓到你了。”
“那你呢？回去吗？”
“我……”颜天羽脑海里出现了唐雨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回妖界，那我回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