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始终没有踏实安心过,暮歌来的那晚,自己穿的太过单薄受了些夜风,加之忧思一夜没怎么合眼,第二日又和易兰打了一架,紧接着,半粒水米未进就被顾少廷喊了去,还磕破了头。
这么折腾一遭,还真是想不病都不行了。
不过现在她觉得精神极好,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饿了两天早已是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的喝下了两大碗粥,还想再接着吃的时候,铃儿说什么也不让了。
病好后的几天里,可瑜没再见过顾少廷,听说他大哥顾擎泽将军回来了,兄弟俩每天早出晚归,甚是繁忙。
想起暮歌让自己留意他们兄弟二人的动向,但现如今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到时也不能怪自己一问三不知了。
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古代生活是枯燥烦闷的,可瑜实在是佩服这些被圈养起来的女人们,也不知她们每日都是如何打发时间的,怪不得闲的每天就是勾心斗角。
铃儿看她实在是憋得难受,又不愿出门看到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就给她讲各种流传于侯府底层人士间的八卦新闻。
什么哪个院子的姑娘得了狐臭啦,或是谁谁去偶遇府里的两位爷然后被赶走了呀,哪个小厮和丫鬟间的亲密二三事了呀….
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