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男人要是有种,你也不会没名没份被大司马收在身边了!”
阿瑾话音刚落,便受了平昌公主一个耳光:“阿瑾,你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阿瑾的父亲就是因说错话遭了人算计。
她委屈地捂住被平昌公主打的那半边脸,小声说:“她不要脸,勾引大司马,为何你要护着她?”
檀檀反驳:“我没有勾引大司马。”
“府里人都知道你每晚都光着身子在大司马面前。”
阿瑾又受了平昌公主一个耳光:“你若再敢乱说,我便将你送回去做官奴。”
阿瑾闭嘴了。
她不是檀檀,对秦国朝堂上的事一无所知。平昌公主的手段她以前就听过,公主可不是善类,当初她愿意嫁给贺时渡,无关情爱,只为是防止贺家与其他的大家族联姻。能将自己婚姻断然牺牲掉的女子,有哪能指望他对别人慈悲?
阿瑾从没期盼过平昌公主会对自己有多关心,但是,这份关心不属于她,也不能属于檀檀。
檀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几天也将平昌公主躲得远远的,平昌公主寒了心,便迁怒给了贺时渡。她明目张胆地倒了送子汤药,阿瑾惋惜极了:“公主,你为何要倒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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