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要是柳侍郎死了,燕宫里就没人了。”
“你的燕宫早被暴民一把火烧了,想什么呢。”他喝多了酒,口干舌燥,只想赶紧去喝一杯解渴的窗水,但衣服被檀檀捏在手里,寸步难行。
“我只晓得你们燕国盛产小白脸,怎么还养着赖皮狗呢?”
“你,你骂我是赖皮狗?”
檀檀即便来了秦地,也没被人这样斥过。
“你不是,谁是?给我松开。”
“你放了柳侍郎。”
这样固执的檀檀,又让贺时渡想起了那一夜。
以他的出身甚至皮相,身边从不乏美色,自然不至于对一个丫头片子起了歹心。可那一夜,她也是这样拦着自己,非要给她娘找大夫。
他是猛一回首,才被她在灯花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给打动。
后来他情到兴处,她睁着一双直来直去的眼睛望着他:“你答应了我会请大夫给我娘的,不能反悔。”瞬时间良辰美景幻成泡影,没了旖旎兴致,草草了事。
二人还在你拉我扯,芳年一路小跑而来,禀告道:“世子,楼将军快马加鞭,从颖北赶回来了!”
贺时渡眼角溢出狡猾的细纹,他使劲从檀檀的手里拽出自己的衣摆:“自己乖乖回屋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