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只是好玩才接近她的,都多久的事了。」
當時他念的男校,把方梓柔視為是全人類的女神,只光是在公車站被她瞥一眼,就足以炫耀一個禮拜。應遠承認,當時他只是想拿她作為自己年少不羈的一個勳章罷了。
卓裳裳勉強支起身。雖是嚴肅的口吻,卻被他破壞地支離破碎:「認真的??阿遠,你是真心愛她的,對不?」
「妳曉得我沒有良心,我很渣。」應遠笑。他從來不在床上應允任何事情,何況是愛情?
「可是??我希望你也找到你的真正幸福。」
他按住她的手,吻她的頸子,稍微重了點力道,「卓裳,就不能專心點嗎?」
「不能專心啊,」他身下的小女人睜著那對無辜的大眼睛,笑得一臉無邪,「專心幹什麼?這只不過是一個賭而已。」
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哦,」應遠淡淡地,不當一事地也笑了,「只是一個賭。」
————简体版————-
夜深后,每一次的呼息,都变成喟叹。
在昏暗的卧室里,应远执拗地抚摸着身下的女孩,彷佛只有那样,才能确信她就在他怀里似的。
裳裳早被男人熟练地褪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