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夏嘆息,「她在替妳擔心,裳裳。妳們不是好朋友嗎?她和應遠交往過,但她一直覺得,他心裡喜歡的,是妳,而她只是一個代替品。」他笑,從他背後傳來醫院混亂的忙碌和焦急,幾乎掩蓋住他接下來所說出的話:「我想,我也是。」
卓裳裳費盡千辛萬苦才從梯子上爬下來。她已經連站也站不穩了,走到拱門邊,倚牆跌坐在地上。
明明一樣地溫柔、一樣地縱容,可他卻ˋ正在冷酷地將她推開。
「妳對我只是兒時的崇拜或依戀,裳裳。應遠和妳,你們的關係,根本沒有外人介入的餘地。」
「不是的??我、我喜歡你啊!哥哥,我和阿遠只是朋友——」
「阿遠。」男人隨著她的話,重複了一遍,嘲諷地笑,「妳知道每次我聽到卓裳、阿遠那樣親密的口吻,有多痛苦嗎?」
「不是??不是的,我、我不是?我?我錯了,哥??」卓裳裳又急又慌,一時間竟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裳裳,應遠表面玩世不恭,但我相信,他對妳會是認真的,妳跟他會幸福的。」
璞夏沒繼續聽她解釋,安靜地結束了通話。後來她打去的視訊他不接,璞夏連看也不肯看她。
卓裳裳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