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縮小如模型的道路與汽車,看得出神。
這兩天,別說工作了,他連玩樂的興致都沒有,腦裡想得全是卓裳的事。他知道,自己必須主動去釐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否則一切不會有絲毫改變。
但他不敢,他是個膽小鬼。
從小到大,要不是有卓裳在旁邊給他助陣,他鐵定一點規都不敢犯。
下午眾人從會議室出來,陸續搭電梯要上樓時,應遠還在猶豫,到底要怎麼聯絡卓裳裳,怎麼想都不對——我們談談?不,不行,又不是要協議離婚的夫妻??帶束玫瑰,在眾人前問她願意和自己交往嗎?嗯,依卓裳潑辣的脾氣,大概會拿那束玫瑰摔在他臉上,罵他發什麼神經。
何況,她和璞夏哥還在交往。
「唉,困難重重啊。」應遠如是嘆道。
一旁秘書斜眼看向整天魂不守舍的老闆:「據說愛因斯坦說,只有放棄嘗試的才是失敗者。一個天才都如此勤奮——」何況是您這種蠢材,但秘書沒把真心話說出來。
應遠的臉亮了起來,「是嗎?」
不應該放棄,他不該在沒還坦承自己心意以前,就輕易半途而廢。
應遠拿員工證,朝感應區刷下,他要直接去取車,「我今天先下班了,你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