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一男一女的谈话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也就七八分钟的模样,然后有人打开了房门,先前听不真切的声音此时在楼下一听,是真真切切。
二人走了出来,女人脚步声很轻:“你急什么走,这个时间容和是不会回来的。”
男人笑,随手按了开关,啪地一声楼上楼下顿时一片光明:“你倒是了解你儿子,他干什么去了?这房子不错。”
女人叹气:“谁知道呢,下午抽风了,也不知道收到了谁的信息,盯着看一会儿手机直接丢到鱼缸里喂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妈呀妈呀!”
不经意往楼下看了眼,她惊叫一声,捂着心口吓个半死。
年轻的男人端端坐在沙发上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交叠起来的两条长腿,能看见裤线很直,他正对着她们,那张肖似他爸的脸上,如浸了冰一样。
倒是她身边的男人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没事,看你胆小的,自己儿子还能吓到。”
女人看着儿子,下意识避开他手,率先一步走下楼来:“回来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多年来,她都改不了说话嗲的习惯。之前和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见家长,就因为她这与生带来的嗲音,和本身职业,被人诟病,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