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徐长清坐在芮莹的秋千上面抽烟。
他的宝贝女儿拿着小铁锹,东边挖挖,西边挖挖,正忙得不亦乐乎。
渣爹吐着烟圈,晃起秋千来:“宝贝儿你找什么呢?”
芮莹卷着袖子,干劲十足:“我以前埋过的东西,怎么就找不到呢,包裹得那么严实不应该烂掉啊,再说我放瓶里了!”
她跺着脚,小花园已经挖得没形了。
渣爹想了想:“是不是埋在原来那个花园里,你记错了?你小的时候就爱埋东西,花园地下埋了不少宝贝,卷在瓶子里,还不让我看!”
他这么一说,的确有这么回事。
徐芮莹把铁锹插在土里,觉得自己记忆有点乱:“能吗?我记得我是搬家以后埋的啊!”
她爸很坚定地看着她:“能吗什么,就是能,不过你叫爸陪你就让我坐这喝西北风吗?”
芮莹累得快瘫了:“老爸,明明是你要我陪你,我说我要来挖土你才来的好吗?”
男人哈哈大笑,把烟头丢在花园里,抱着秋千充满童心地晃了晃自己,秋风有点凉,他穿着满身大嘴猴的睡衣睡裤,外面披着件毛呢大衣,特别有喜感。
“管着谁陪谁呢,我就想和我大宝贝在一起,你不知道你小时候多可爱,圆嘟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