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感冒了,就因为徐长清那天吃饭的时候给陈思晨拿了双筷子,她不肯吃药闹腾挺长时间,没办法一直哭一直哭的,她爸爸还背着她在花园里面转悠半天。
因为这件事她委屈好几天,当真是骄横得可以,骄横得连翻墙过去找他都忘记了。
仔细一想,还能记得,那天他借口去取自己的书过去探望,这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她家阁楼屋顶上面,看见他了,红着一双眼睛拿花丢他。
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再回头时候,她已经认认真真地看资料了,男人走到椅子后面,目光就在她的肩头驻留,可能是站得时间太久了,徐芮莹回过头来。他伸出去的手立即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正好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到桌边连忙接起,很快就挂断了。
然后燕容和大步走开了去:“你先自己看,我去去就回。”
说着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办公室,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芮莹不以为意,在他桌上拿了笔和纸开始做小笔记,他办公室很大,一边是特助高进的桌子,旁边还有各部门监控影像。
她看了一个多小时,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容和果然天才,给她标注的重点都是她能接受的浅简易懂,从棚户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