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硬拽,也没拽住,她又羞又恼,还想起了容和爸爸那个好人,一时间想不开就喝药了。
也幸好发现得及时,直接送了医院去,现在洗胃了,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容和没让人说,徐芮莹当然不知道。
燕西峰也吓得不轻,这会哭得肝肠寸断在医院守着说什么不肯走,医院是高级医院,保密工作做得还可以,容和也是疲惫不堪,终于拗不过母亲的泪眼,一扭头就回了家。
卧室里灯还开着,他坐到床边,看见芮莹熟睡的脸上还似在梦中。
容和心里难过,低头抵住她的鼻尖,在她唇上沾了下。
迷迷糊糊地,女人这就醒了。
她也是刚醒,神智还没全恢复,心心念念的就是枕头边上的手表,还揉着眼睛这就递到了他的面前:“容和,这块表是送给你的,快把那块换下来吧!”
徐芮莹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略沙哑。
容和是谁,前前后后一联想,脸色顿时僵住了,伸手摘下了那块手表拿在手里盯住了她的眼,目光灼灼:“这块手表是谁的?”
芮莹当即清醒了:“是……我的呀!”
他抿唇,怒气上涌:“我要听实话,徐芮莹。”
实话就实话,她倔脾气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