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柳黛手里,“择日你将你父母接过来。我爱骑马,家里正好缺个饲马的,还有针线活儿,确实也需要人,至于你,模样不错,跟在我身边也可,我照你们在瞿家的工钱多给你一倍,嗯,你父母在瞿家一月月钱多少?”
柳黛绞着手指,有几分为难,“二两八钱。”
赵潋倏地眼眸一睁。
现在世家都已骄奢腐败到这种地步了么?
真是肉疼她那白花花的大银锭子。
柳黛先出府去了,要接她爹娘过来。
转眼之间锦盒里的瓜子让赵潋掏了空,赵潋下棋嫌闷,喜磕点瓜子、嚼点花生解闷儿,她落子如飞,但君瑕始终是慢条斯理的,不疾不徐地摁下白棋,不疾不徐地收她的黑子,但一局棋还是下得飞快。
这世上有个词叫实力悬殊。
赵潋将棋子也收拾完了,问道:“对了,今日怎不见卢生?”
君瑕的手落在了轮椅扶手上,然后,他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吹了一夜的笛,闹人闹己。”
赵潋偷笑,“先生知道他为何吹了一夜的笛?”
君瑕微微颔首,“也许,是为了祭奠因为五斗米被公主一掌拍碎的自由。”
“哈哈哈!”赵潋大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