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得几次挥耗就熬干了精气了,要不纵情一回,怎么能甘心。”
杀墨偏着脑袋,半懂半不懂地看着先生,“先生喜欢公主?”
那一口茶差点呛住君瑕,正要说话,对面拂春居又传来一阵凄凉幽怨的笛声。
笛声像一只无形的手,将闻者心底那片悲凉之雾笼罩起来,杀墨嫌晦气,要阖上门窗,还暗暗说道“怎么每晚跟号丧似的瞎吹”,君瑕止住了他,“让他吹罢。我爱听。”
杀墨震惊地回头,君瑕笑道:“听多了还挺顺耳。”
听得出卢子笙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是公主府又让卢子笙那凄凉的笛声祸害了半宿,幸得公主睡得早,柳黛靠在回廊底下打瞌睡,将脑袋扎下来,便给那一阵如泣如诉的清越笛声闹醒了,于是忙回房,将门窗死死掩住。
翌日,赵潋收到了公主府上下的集体弹劾。
卢子笙掐着一支短笛立在正中央,耷拉着头,红着脸接受来自各方势力的讨伐,赵潋在上席正襟危坐地听着,但看到杀墨推着君瑕缓缓走来时,赵潋嘴唇微扬,翘起了二郎腿,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看好戏似的笑眯了眼睛。
柳老夫妻两人都是与世无争的,不说什么话,也不帮腔,但跟着赵潋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