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自从皇姐出了宫,就很少能陪朕玩了。”
不得了,不知道谁教得他这么会撒娇。
赵潋古怪地瞅着他,吃吃地笑了声,然后弯腰,将赵清的小脑袋一摸,“那你要怎样?要皇姐日日进宫陪你玩儿?那不能。别说我可以不可以了,阿清是皇帝,怎么能天天想着玩呢。”
赵清不知道皇姐爱不爱听这话,但总之,抱着他的鞠,赵清扁了扁小嘴喃喃道:“我这个皇帝又不用处理什么事,又没什么权力……”
“……”赵潋瞪圆了眼珠。
这一回,这绝对是有人教唆的了。
“阿清,你身边可有人对你说了这些话?”
赵清知道皇姐的意思,幸得宫人们大多不在场,又离得远,赵清仰着脖子,不卑不亢地朗朗道:“没有谁说过这话,皇姐总是说,朕年纪小,先天体弱,母后是对的,是为了朕好,可朕看不到朕的江山和朝纲放在一个女人手里,将来有什么好……”
要不是赵潋从小溺爱这个弟弟,真要一个大嘴巴招待上去了,赵潋只是没想到赵清真敢说,惊骇地用手心捂住了皇弟的嘴巴,眉眼一冷,将他瞪了一眼。
本来赵清就觉得这个皇位坐得不舒坦,只是被人拿来对政事施为的一颗棋子、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