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涨鼓鼓的,他的目中掠过一丝惋惜,温声道:“侄女不必多礼,坐。”
韩嫣谢了座,小心地侧坐在玫瑰椅上,“谢谢大人。”
“侄女又见外了,我与你父是至交好友,叫我伯父即可。”
韩嫣只觉得两道炙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逡巡,不由微敛双目,抑制着自己瑟缩的冲动,从善如流,“伯父。”
“嗯。当日赎你出来时,我曾和你说过,有机会要为你父报仇。”
“伯父?您找到证据了?” 韩嫣霍地抬起头,看向张斌。
张斌摇了摇头,叹道:“谢石老贼一向狡猾,做事滴水不漏。这今年我一直在找,但还未找到。但如今却有个机缘,就看侄女你肯不肯做此牺牲了......”
韩嫣咬了咬唇,道:“还请伯父言明。”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良久,她拜别了张斌,走出书房,步履沉重却又轻松,仿佛还带着一抹坚定。
书房的屏风后转出一名少年公子,向张斌草草行礼后,急急问道:“父亲。为何?以前你答应过我,许我纳嫣妹为妾的。”却是张斌的儿子张云。
张斌叹了口气,“我是说过这话。但如今我们在谢府的内线,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