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大骇,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幸而男人也只是小幅抽动,然而依旧弄得勉铃振颤不已,蝉鸣大作。
李大人看了看窗外,唉,京都的天气就是热,才初夏就有蝉鸣了。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道:“公子,此事的为难之处,在于景州一州的许多官员,均出自相爷门下。如果追究起来......”
如果追究起来,以百姓为重,景州的官员势必要吐出赃款,然而,对许多官员而言,千里做官只为财,吐出赃款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阻力会非常大,即使成功,也势必会与相府离心离德。
谢羽一边小幅抽插,一边徐徐道:“水至清则无鱼。家父经营景州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有如今的根基。为今之计,务必要压下此事,安抚死者家属,同时告诫诸官员,再出人命,我一定追究,绝不轻饶。”
“是。”李大人见谢羽再无别的吩咐,行礼告辞离去。
门甫一关上,男人便大力抽动起来,阳物深顶,顶弄得勉铃在花芯处震动不已,撞击着她的宫口。男人刚一抽出,勉铃也跟着滚出,却在滚动中不停地撞击着花壁。
韩嫣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麻了,不知是被入的,还是被震的,一拨拨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来,她只好哀求男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