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得多了。用得多了, 感觉自己特别强大。”
司立玉道:“这如何能比?獬豸剑可是判官大人的剑, 在我检地司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若能发挥出大人之前一半的水平,当不逊于……”
他说了一半没再说, 但汤昭猜他说的是刑极。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一直觉得司立玉并非真心尊重刑极。
汤昭问道:“您也曾经追随判官大人?”
司立玉道:“我没有那个福气。判官大人在时我还太小了,只在训导营里听过他的事迹。但我心里最佩服他,我进检地司就是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公正无私, 清白分明, 既不儿戏,又不苟且,如红日照耀,如高山巍峨。”
这回汤昭确定了, 司立玉真不大尊重刑极。
司立玉叹道:“可惜我在训导营里见过血, 再没机会成为一任剑使。听说剑使用权剑到极致,甚至能出现剑客生前的幻影,不知我今日有幸看见他么?”
汤昭道:“不知道, 我还没有全力催动过权剑。这把剑是需要义愤来激发的,眼前没有敌人很难全心投入。也许进了魔窟能做到呢?我也想见见判官大人。”他摇头笑道,“我都有点盼着魔窟降临,结束这一个月的备战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