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幕西山正想着,突然感到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后颈,紧接着,周围的黑雾如蒸发般迅速消散,抱着他的僵硬手臂变得灵活,托着脊背的手掌也在下一秒收回,幕西山无意间看到蒋麒无名指的蝴蝶印竟然亮着……待他再看一眼,蒋麒已转身背对几人,身侧的手掌握成拳,无名指上蝴蝶印依然沉睡着,暗淡着。
幕西山伸手抹干液体滑入蝴蝶骨的痕迹,以为看错了。
“刚才的骚乱我已经知道。现在我要单独待会儿,其他人都出去。”
柳书画的属下急忙跑到昏厥的柳书画旁边,晃动着柳书画的胳膊,嘴里呼唤着“城主”。蒋麒偏头看了一眼,对中型基地的几人说,“把m基地城主关起来,罪名是不经允许擅闯办公地点,有盗窃机密的嫌疑。”马丽不顾其属下的阻挠,把赤身*的柳书画拖出去。
其他人相继离开,幕西山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蒋麒说:“你也出去。”
幕西山走向蒋麒正面,蒋麒却转身面向别处,避免直面幕西山。
这有点奇怪……幕西山思索着,随口问道:“你刚才哭了?”
蒋麒摇头,他并没有哭。哭的,是席善身上残留的本能……当他无法抑制心动的感觉,那种难以言说的力量就像找到攀附的绳索,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