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两年,差事早已很是熟稔的时候,魏姑姑也是每日的叮嘱她好几遭,彷佛离了旁人的指点帮扶,她压根就当不得差似的。
记起了这些,惠明没说什么,只默默屈膝应了,便自去后殿隔间,掏出一把小铜钥匙来开了鎏金木匣,按着方才魏姑姑的嘱咐寻了一条素净的金缎发带包头,这是云洲上贡的细料子,上头也只用羽线细细的绣了几道云纹,用的妥帖,又不会硌人,只下头还坠着一块同心暖玉扣。
玉扣不过铜钱大小,又是暖玉,说起来也并不太碍事,可惠明瞧着这玉扣顿了顿后,却干脆也拿了针线细细拆了。
这倒不是惠明多事,而是她忽的想起来,上一辈子端了这发带出去候着时,魏姑姑见了,便说这玉扣怕会咯着陛下,当着众人的面吩咐她解了,为此还险些误了伺候的时辰。
当时对着众人的各色目光,直叫惠明窘的满脸通红,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甚至连着之后好几日都不敢抬眼看人,不过现今回想起来,不过是一条江河里再寻常不过的小浪花,若不是这会儿看见了这玉扣,她恐怕压根都不会想起来。
不过既然已经记起了,惠明自然不会再等着同样的事重来一遍,拆了玉扣后又将拿出的东西都细细看了一遍,确定再无什么差池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