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够,又多点了几下:“能能能。”
得到肯定回复后,薛迟半蹲下来,再次将祁糯抄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不远处走去,仿佛刚在经历了救援、出了力气的人不是他似的。
祁糯身体僵了一瞬,很快软下来,靠在薛迟胸膛。
沐浴露的味道近乎于无,霸道浓郁的汗味侵略着祁糯的鼻腔。
刚出的薄汗,并不难闻,掺杂着独属于薛迟的荷尔蒙的味道,让她欲罢不能。
天边夕阳裹了数层橘色的外衫,缓缓坠落,五彩的晚霞渐渐淡去。
思索未果的该如何关心他的话都已经不重要了。
薛迟将祁糯放在副驾驶,一路疾驰。
洁白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
祁糯的神经缓了下来,这才真真正正感受到小腿被玻璃扎破的疼痛。
怕男人不知轻重,薛迟特意找来了一名急诊室的女医生。
祁糯腿上的伤口看得挺多的,血迹斑斓,其实只有两三处伤得最重,玻璃渣镶进肉里,要先取出来,才能包扎伤口。
这些对薛迟来说都是小伤,咬咬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