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牵了马进来,把一个笼子扔在院里,“几只兔子和松鼠带给你玩的!”
刘病已在后院提了几桶水,给自己浇了个澡。
平君把干的衣服,放在一边“这冰凉的井水,你也不怕病。”
刘病已拿了衣服进屋换了出来,平君还在那里洗东西,刘病已伸头看了“谁受伤了,怎么都是血啊!”
平君脸通红,把洗好的布晾房里。
刘病已这些年书也读了不少,什么阴阳之道,男子阳精,女子阴经也明白,连《战国策》里“以骿加以妾身”也弄的明白,此时也突然明白过来了,平君又把他换下的衣服放尽盆里去洗,刘病已坐在一旁替她打水,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怎么了,你们女孩子长大了怎么都莫名其妙的,心事重重的,小时候多好,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平君揉了揉眼睛,没好气“你还知道小时候,小时候你会天天出去野吗?小时候你会天天嫌我烦吗?小时候你会和歌妓喝酒去。”
刘病已无语道“我说了多少遍了,那是杜君宁,我哪里和歌妓喝酒去了。”
平君洗着衣服,“我就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我讨厌她。”
刘病已也纳闷了“你为什么讨厌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