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了,我家里还有几个针线丫头,我一定给夫人赶出来。”赵裁缝忙不迭得应了,“东边张家可是富平侯家?”
杜君宁狐疑道:“你问他家有什么事吗?”
“不瞒夫人笑话,我有姐妹是说媒的,受了好几家的托,只等张公子回来要去说人家呢。”
杜君宁听了没忍住笑了,朝许平君说:“你听听,他还是香饽饽了?”
许平君垂下眼,好不沮丧,杜君宁捶了她一下,“干嘛 ,这是替张彭祖说亲,又不是替刘病已,你不高兴什么?”
许平君当着人不好做声,那赵裁缝又说:“刘皇孙的亲,也有要说的。只是怕他眼界高,等闲也不敢去说。”、
许平君一听惊得抬起头,杜君宁也目瞪口呆,手上搓的花生皮洒了一地。许平君勉强道:“平明无故,你怎么想到替他说亲呢?他自已知道吗?”
“怎么是平白无故,这是张公吩咐的,上次同他们回乡说,”本想许自家孙女给皇孙的,只是还嫌姿质平平不甚持家配不上,你们务必访一个家世,品貌都上乘的人来。“
许平君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心中一阵寒意,张了张嘴再也问不出别的话了,杜君宁还不知道她的心事吗?让人给赵裁缝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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