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走远,说:“不是我说,你也该叫平君离陈夫人远些,别给带坏了。“
杜佗听了不好替自家姐姐辩,刘病已说:“君宁除了泼悍任性了些,也没什么不好的。杜佗又不曾像她一点,哪里带得坏别人呢?你将来也要娶个这等厉害的人管管才好。”
“我才不要娶呢!”
刘病已略吃了几口饭,让人收了碗筷,同他们说后日上集会的事儿,都乐得要去就商量好了,各自回房去睡。
平君回房将病已的话对君宁说了,杜君宁气得捶床,“他是我什么人?要他来管我?能生什么事?芝麻大一个胆儿!”嘴里虽这样说,心里却是明白的,还是让仆妇连夜找两件素净粗布衣服浆洗干净。
次日一早上起来,让家人洗车喂马,只等明日好行。
许平君从不曾去过集会,此时见杜君宁这等想去,料定是集会上肯定是极热闹的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行人到了集会上一眼看上去饭馆酒棚沿着几里,人声鼎沸。晴空朗朗,附近城里乡间,公子王孙,农父野老,无论贫富美丑,轻年老少,都来赶集会。一路上看见的车都有几百辆,更别说那些走路的人。
这两边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