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发火道:“罢罢罢,娶娶娶!”说完,气汹汹回房躺着去了。
杜佗上前替他捡过来,扬了扬灰,叫燕如替他收好。
刘病已也不劝他,替他写了应婚的信回了。
此时,年关相至,刘病已也就将牢里那起光棍放了。
易得年和邓二的伤还不曾全好,出牢时憔悴了不少,往日的精气神儿都不知哪里去了,一瘸一拐上了车,那门口看得人无不拍手叫好,“看看哪,他们也有今天啊!”
“这才好看呢,往日他们一伙不上天呢,现在还敢要咱这地方充人吗?也不过跟我们似的了。”
易得年看了这起人,无非是些小贩,更夫,小二,其中有一个还是个乞丐,气得摔下车帘,催道:“走,走,快走。”
在家闭门不出,人不说他安分了,只说:“他有什么脸还能出来?”
还有人说:“如今大节下,他更该出来买个鬼脸戴戴。”
易得年只天天在家,心里不知怎么出这口怨气,叫了个巫师家来,只让他血沥沥得咒刘病已快死。夜半闹得动静大了,易太公知道了,又让人给哄出去了,易得年气得只半死,成日在床上闷哼,那两股上的伤也不见好。
初二,那班往日的朋友都来给他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