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今好了,庄大哥来了,大哥你远走南面是怕张敞,如今这个黄口小儿初来乍到知道您不在都敢这样欺人,往后不是我说,”邓二到这儿也不说了,庄世道却追问说:“往后怎样?”
“往后您只在南面躲着点,就是逢年过节祭祖也不必回来了,不然怕要受他的欺!”邓二边说就边哭,庄世道怒火中烧,“呸,他是个什么人,就唬得你们一个个这样。你们平日虽说跋扈任行,可是一两个撞他手里算了,你们几十个人难道一时都犯事了?可见他欺人太甚,你们不必丧气,我这次回来,身边也有十几个好汉,一定为你们出这口气就是了,只是你们以后为人也要收敛些。”
他们一个个伏地谢恩,“大哥说的是。”
当日晚上就自己写了一张条儿“欺男霸女,无耻狗官,知错就改,饶汝性命”,穿了一身夜行衣,蒙了面。轻手轻脚跳进了后衙,沿着墙跟走,看了几个房间都有人,不知县官是哪个,走到到最里面一间,望见有榻前有一双女子的鞋,他想这应该就是了,“嗖”得出手,将一支镖钉着那条儿打在了榻前,四下看看得意地去了。
早间,燕如起来见了吓得叫起来,刘病已和杜佗听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张彭祖套了衣服到外间一看,心里也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