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转过身扯住他一只胳膊,“好病已,我成婚时你可来吗?”
刘病已摸了摸他的额头:“发昏了,你我是什么人?你成婚我还不去吗?”
“我只怕你成了婚,就远了我了。”
“你是我兄弟,我成婚也不过多个妻子,什么搭界呢!”
张彭祖笑了笑:“那就好,我想我们要永远在一处的好。”
丫头在替平君整理嫁妆,做得衣服、被面,一件件熨好了叠好了放在箱子里。
许夫人在门口向平君招了招手,平君见了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跟母亲到了房里,坐在那里等着母亲说话。
许夫人在房里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到平君对面,握着平君的手“君儿啊,这夫妻之道,阴阳相济,母亲还得告诉你!”
平君乍一听迷茫的看着母亲,“什么啊?”
许夫人从箱里拿了几张布帛,递到她手上:“你看了,放在箱底就是了。”平君一看红了脸,许夫人附耳又跟她讲了一会儿,平君脸上像火烧一样。
许夫人看着女儿忍不住红了眼圈,“儿啊,你明日嫁了人可就和在家当姑娘时不同了,有事只和病已商量,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回来。”
平君此时也落泪了,“娘,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