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落的药渣,让大夫断了是打胎用的,现在后院里正在查血裤子的主人。
“那裤子瞧着像是野狗从土里扒出来的,不知怎的弄到了院子里,真是吓死人了!”宝蝉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赵文宛闻言睡意褪了几分,掩唇打了个呵欠,神色慵懒道,“行了,我知道了,这并非小事,出在下人院儿,让金玲过来趟儿。”
宝蝉应了声,去叫了金玲,后者进了湘竹苑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还紧紧揣着什么,脸色微有喜色,来不及等宝蝉问出口,金玲就匆忙忙地道了声好赶了回去。
“雪雁姐,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金玲那丫头怎么一点都不愁的样儿,这可还是发生在她那住处的。”宝蝉不解,下意识地问身边人道。
“只要这事儿不是她做的,有什么可愁的。”雪雁拿小锅子热了热杏仁酪,盛了一碗搁在托盘里递到宝蝉手里接着道,“夜里醒了不好入睡,把这个端进去给小姐,润润口也好。”
宝蝉接过,正要迈出门就听到身后那道沉稳声音复又响起,“丫鬟命贱,但容不得自己作践,伺候好主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攒点钱熬出府去才是正道。”
“……嗯。”
北院最偏的一角,灯笼的光影被风吹得摇摇晃晃,院子里站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