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叶氏听闻后也匆匆赶来。
赵宏盛当下怒不可遏,叶氏有心说情,在赵老爷盛怒之下,赵文宛那日话语言犹在耳,再想包庇儿子却也是难了。
赵元礼让人请了出来,到了正德厅,在路上赵忠便把事儿都说了。赵元礼错愕之余,心中升起一抹温情,很快润遍了四肢五脏,驱散了常年积累的寒意。
赵文宛嘴角轻勾,居高临下的瞧着跪在地上的赵元晋,凌厉道:“我作为长姐也不得不说你一句,这些年你就从夫子那儿学了这些歪门左道,若没有那个真才实学,就不要参加什么秋闱,没考上丢的是你自己的脸,凭着这种手段即便考上了,日后也会给定国公府惹麻烦!”一字一句都是在打赵元晋的脸面,好不痛快。
叶氏瞧着听着也堪堪没了脸面,只得坐在一旁怄气。
“父亲,孩儿一时糊涂……”赵元晋从开始的怔懵中醒过神来,当下知道自己完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向父亲讨饶。
“一时糊涂?言语挑衅,出口伤人,激得大哥动手,再装作无辜引人可怜,唾弃大哥,好个一时啊。”赵文宛凉凉出口。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赵元晋妄图狡辩。
赵元礼走进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淡淡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随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