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西山那地儿,文萱……受不住的,老夫人现在最听你的,姨娘求你去给文萱求个情,说不定老夫人能从轻发落,罚跪佛堂也好啊。”
虽是低声下气的恳求,赵文宛也没错漏她眼底的怨愤,若真安分守己也就罢,她就不信以赵文萱那个榆木脑袋能想出这等一石二鸟之计来,背后少不得夏姨娘攒说。
故此,赵文宛对于夏姨娘哭哭啼啼的,又兼道德绑架的一番说辞,越发心生不耐,冷了声儿道,“西山那地方赵文萱受不住,我就受得?祖母面前,文萱一口咬定是我所为,要不是拿出了证据,这趟去的就该是我了,你要我怎么念这份姐妹情谊?!”
“可……”夏姨娘面上讪讪,也暗暗埋怨赵文萱处理得不干净,被赵文宛质问地说不出话来。
“何况今儿她伤的不止我,还有文熙妹妹,她可比我严重多了,你叫我开口去求这个情,置文熙妹妹于何地,姨娘还是请回罢。”赵文宛烦了应付,下了逐客令道。
宝蝉本就候在一旁,听到这话走到了夏姨娘跟前请道,“夏姨娘,我家小姐拜三小姐所赐还得静养着,您就请回罢,别扰了小姐休息。”
夏姨娘见赵文宛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嘴利,狠狠瞪过去一眼,余光瞥见赵文宛弯起的嘴角,心中更生怨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