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赵文熙要够赵文宛案几上的玲珑球,赵文宛最不擅长的就是音律了,可谓是五音不全者,她心中念叨诅咒千万遍,只盼赵文宛抽到琴组。
赵文宛手疾眼快的将球一压,霸气侧漏,嘴角微弯,“不劳烦妹妹替我打开了。”
“我看姐姐是不敢瞧了吧?哪个你都是不成的。”赵文萱嘴皮子利索道。
“三妹今个话说这么满,我且让个在座的其他姐妹们做个见证,我若是夺了魁首又如何?”
坐在赵家三姐妹身旁的几位小姐也叽叽喳喳的明里暗里互相较真过了,这会儿齐刷刷期待看好戏似得,附和赵文宛,“就是,文萱,你且说说呀。”
赵文萱被逼到不行,忽而冷笑两声,不假思索的到道:“若姐姐夺了魁首,我便躬身帮姐姐提裙出席去叩谢皇恩。”叩谢皇恩?那不就得是四组魁首再胜出,赵文萱真会给自个儿台阶下,当即做鉴证几家小姐就投过去冷嘲的目光,这样的赌注有意思么?她们对赵文宛也是知晓一二的,能得了一组魁首都是不错了。
赵文宛就是个草包,她根本不需要害怕,赵文萱心里想着,可迎着赵文宛投过来充满笃定的自信眸光,还是不由让她心虚了一把,故意将赌注的难度提高。
众人还以为赵文宛会反驳赵文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