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舍不得。”窦太后拉着赵文宛的手,瞥了眼下方亦是过来请安的越贵妃蹙了眉头,意有所指道,“昨儿个夜里闹了半宿的,让你受委屈了。”
赵文宛笑得眉眼弯弯,对太后这份厚爱心底十分感激,“文宛以前有过不懂事的时候,让人生了误会……昨儿夜里永平想的点子妙,文宛并没受什么委屈,今儿要走,也是叨扰久了,怕祖母想得紧,特意来同太后请辞。”
一番话稍稍洗了下自己的黑历史,带过了自己的中二时期,又让在场几人听着舒服。越贵妃失了爱宠伤痛未平,又不想昨晚动静惹了太后不喜,对于赵文宛这档口提出要走,原本是不快,可听完之后又有了几分改观,尤其还夸了自个儿孩儿,美眸掠向赵文宛,察觉些不一样来。
只是站在不远的赵文熙此刻颇不好受了,太后偏宠赵文宛是明眼人都瞧着了,对她虽不至于被冷落,却也差了一大截,原本有赵文萱搭伴儿还不怎么觉着,只因着昨儿晚上那一出一早让人遣送回府,留她这会儿独零零一人,心底那股子自卑又冒了出来,伴着几缕幽怨,眸子里染了一丝嫉恨。
太后知道留不住,临了又赏了不少好东西予赵家姐妹二人。二人出了慈安宫一道前往皇后的景仁宫叩恩辞行,路上小雪簌簌,赵文宛独自撑了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