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一句话也不反驳,虽然知道这里面多半是被徐氏添了水分讲出来的,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只得耐心哄着。
这时候,有个小丫鬟蹬蹬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三奶奶,二小姐来瞧您了。”
徐氏取了腰间帕子抹了抹泪,哭腔还未完全止住,“这府里头就熙丫头心善,也算我没白疼了她。”话毕,整了整仪容,哼了一声将怀里还死抱着的笔架子仍在了桌子上,吓得赵宏铭赶紧就去护那些宝贝,而徐氏抒发了心头那股子郁气,也让三老爷哄顺气儿了不少,只是还有点憋闷,但有些话……却不能跟赵宏铭说,赵文熙来得正是时候。
赵宏铭因此逃过,让人收拾了一地残骸,心疼起徐氏毁了的宝贝砚台来,反而对于自己有子嗣这一件事儿淡薄许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想得透彻了,偏偏徐氏……唉,要是性子同他的这些宝贝一样温润朴实该多好。
那丫鬟叫什么春来着?
这般想了一想,便突然被什么吸引了似得仔仔细细瞧着墙上洒落的点点墨汁,灵感兀的从心底涌现出来,立刻从柜子中取了颜料,马不停蹄地调起了颜色,握着笔将那墙上的墨点一个个重新勾画出来线条,很快,一朵朵娇媚的梅花便绽开在墙头,赵宏茗收了笔,端着认真的神色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