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到了一旁。
“喂,老头子,还钱!”来人气势汹汹道。
“大爷,您再宽限两天,我……我实在一下拿不出那么多。”老头护着惊慌的小女孩儿颤巍巍讨饶道。
“两天什么两天,爷的钱也不是白得来的,有借当然要有还,懂不懂规矩!”说罢,就要动手去抢那老农的钱兜子,里头正是赵文宛给出去的一两银子,连着赏钱。
“大爷,求求您了,留点给老头子罢,我家儿子躺在床上靠药续命,不能断啊。”老头子哭着跪倒在地上,小女孩儿也是跪着,抹着眼泪也不扯着嗓子哭嚎,像是见惯了似的不停给人磕头。
“啧,你那短命鬼儿子管我什么事,别整这套啊丧气,反正我不管,今儿个我就是来说一声,到了期限再不还钱可没好果子吃!”那人说完夺了破旧钱袋子就走,瞥了眼神色愤愤的赵文宛,故意露了凶相,哼了一声带着一帮子人呼啦啦地走了。
“老伯你还好罢?”赵文宛过去扶了老农起来,赵忠和宝蝉等也帮着捡起散了一地的地瓜,目露担忧。
老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满是心酸,却没法对外吐露,那些收钱的可不是好相与的。原是家里顶梁柱的儿子说病就病,一家子都指着他过日子的,突然垮了,自然不肯放弃,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