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大哥和四叔,冷氏也不留她在自个房儿内,只简单的嘱咐赵文宛要好好吃饭,瞧着又是瘦了许多,赵文宛应了声,冷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个慈爱的母爱般笑着,“元礼和你四叔在暖阁里下棋呢,去罢。”
赵文宛嗯了一声,步伐轻快的去了南边的暖阁,刚一进去,就见一身着鸦青色锦袍的大哥,袖子上的暗紫色的卷草长纹随着他举棋的动作摇曳生辉,一子落下便定了乾坤,赵元礼淡淡而笑,温和的声音带着谦逊,“四叔,承让了。”
赵宏世哈哈一笑,一点也没有因为输了自家侄子而感到窘迫,十分坦荡荡的说,“四叔棋艺不精,哪里是承让了。”
“四叔客气了。”赵元礼淡淡一笑,“元礼也是险胜。”
“哈哈哈,你小子……”赵宏世自然瞧出这小辈下棋留了余手,可是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坦,人情世故的,十分通透。
两人正说着,就瞧见走进来的赵文宛,赵宏世道了一句,“文宛是来陪你你婶娘的?她在屋子里插花。”
赵文宛灿烂一笑,“文宛已经见过婶娘了,来这是专门看四叔您的。”想到土豪四叔初次见面,就赏了她一匣子金光闪闪的饰物,晃花人眼,这身价自然也在赵文宛心中水涨船高,玉啊珠宝啊哪有金灿灿来得实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