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物件搁在了赵元礼面前,“这是永平托我带给你的。”
赵元礼瞧着桌上精致的小匣子,取了开了盖子,里头盛着一枚剔透的玉佩,雕着两三朵玉兰灿烂绽放的纹路,触感细腻,只在背后一角刻着七歪八扭的永平二字,必然是出自某人之手,还怕刻在前头坏了玉佩。
顾景行有意无意的补了一句,“这是永平最喜欢的白玉兰花。”
抚过那粗糙的蝇头小字,赵元礼失笑,怕是听了他身份玉牌的那事罢,但这小心思的却十分可爱。
对面坐着的顾景行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再看赵元礼嘴角那绷不住的笑意,觉得眼前有些刺眼,不由叹息,若是娶了永平,驸马是不许参与政事的,可惜了这人的一身才华。
“咳……”
“多谢六王爷,也替我谢过永平公主。”赵元礼回神,淡笑道。
“这声谢,你留着自个儿跟她说罢。”顾景行别有深意地开口道。父皇把永平拘在月华宫,派了宫中画师教其作画,又招了赵元礼入宫,他就猜到几分,便也在今日入宫复命,顺道去永平那儿瞧了瞧,小丫头倒扛得住,似乎是跟父皇杠上了,只是瞧着颇有分寸,他就没打算干涉。
更何况依着父皇精明得跟个老狐狸似的,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