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心思早已不在此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向了纱幔后,薄冷的眸子深处渐渐升起星星点点的光芒。
封于修见人齐了,邀着顾景行入了席,正巧对着纱幔,能隐约瞧出个人形来。后者睨了他一眼,封于修讪笑着当作没瞧见,想着自个儿为某位大爷出钱出力,把人都请过来了,那位大爷还不乐意被当猴儿瞧。
呵呵,最后还不是念着赵文宛在里头,老实坐下了。
许是顾景行姿态慵懒自在,席间坐上的人也就渐渐放开了,一派和谐之乐。
瞧见了正主的女眷席也悄声议论开了,有人不掩欣赏地大胆探看,那目光里的深意似乎要把顾景行扒光了似的,引得旁边两桌的女子掩唇调笑。
“覃妹妹如此作风就不怕同那赵家大小姐一样,惹了六王爷厌弃?”
那女子闻言撇了撇嘴,直咧咧道,“谁像那个不知羞耻的!平日里难得见到真人,还不准我这会儿多瞅两眼,饱个眼福,你们难道就没这个心思?”
一众女眷被戳得脸颊绯红,只能笑着带过,暗道覃家姑娘太过直白。其中有道声音弱弱发了声询问,“怎么个不知羞啊?”
随着这话问出口,说话声停了停,就有人替那小姑娘解释,刚随父亲调入京,不清楚缘由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