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兴奋,而最初说话的那名女子已不在屋子里。
赵文宛忍着恶心避开那些人的视线,只来得及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丁香色裙袂,似乎在哪儿见过,来不及深想就对上眼前困境,目光仓皇扫过几人衣着,像是山匪打扮,忙是道,“各位,无论那人叫你们做什么,不过是图个钱财的,再说没什么比钱来得实在,我家里有钱,只要一封书信,就能有大笔赎金,而女儿家的最重声誉,尤其是定国公府,定会压下此事。我保证绝不会追究你们!”
“定国公府?当真是要多少就给多少,你说得可能作数?”其中一人似乎有些心动,问了一句。
“自然!”
就在赵文宛想要继续游说之时,就听得一道声音从隔壁清晰传来,“嫌我给的钱少,就不怕你们的命短么!跟她费什么话,还不赶紧办了。”
那几名汉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俱是露了惊恐神色,随后不敢再迟疑,连连应了是。
赵文宛循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能瞧见墙面少了块砖,声音自然能够传递清晰,而且格外耳熟。
一名壮汉最先有了动作,视线落在赵文宛身上,挂着色气满满的猥琐笑容往前了两步,猛地一下撕开了赵文宛的领子,亦是在同一时刻,赵文宛终于想到了那声音的主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