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顾景行看了一眼高耸的某处,再看向床里角的那一团,就听得从里头瓮声瓮气地弱弱说道来葵水了。
“……”顾景行胸口猛地一塞,失语了半晌,最终道,“我去让人备洗澡水。”
“嗯。”被子里的赵文宛亦是觉得糗大了,听着顾景行闷得不行的声音,微有些不厚道地咧了咧嘴角。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来了浴桶,灌满了热水,有名仆妇恭敬禀了床上捂着的一团道是可以洗了,赵文宛碍着脸面让人退了出去,才慢悠悠地探出了脑袋,见屋子里没人才从里头钻出来,入了桶里洗刷。
旁边搁着的衣物外,备了棉布条,赵文宛洗完还不见顾景行回来,踏出了浴桶,擦干了身子正要穿衣服之际,门突然开了,赵文宛仓皇地往屏风后一躲,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裳。
顾景行隔着几近透明的丝绸屏风,只看到那翘挺的胸线与腰际侧影……鼻端又是一热,猛地转身又出去了。
赵文宛出来的时候只看到顾景行匆匆离去的背影,叫他的行为莫名万分。
美好的清晨在一个鼻血横流,一个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拉开帷幕,随后,顾景行就送赵文宛回了定国公府,一路招摇,倒是坐实了京中传闻。民间不敢传二人有染,换了个较为好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