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冷冰冰地望着他。
“师、师父……”文荆的眼泪滴溜溜地乱转。
师父一直站在这里,自己欺负师兄的事一定知道了……
段轩的身体有些僵硬,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许久才冷硬地说:“今天挥完二百剑了?”
“还、还没……”文荆拉拉自己松散的衣服,心虚不敢抬头。
段轩不说话,却轻轻发出一声冷哼。
文荆百口莫辩。前几日刚说自己没偷懒,今日便被人抓个现行。段轩的这一声冷哼,正是“当日还敢在我面前狡辩”的意思。
文荆耷拉着头,像一只斗败的蟋蟀。夹着雨丝的风狠狠刮着他,文荆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在泄气。
房间的门轻晃,一个人自内走出来,脚步轻缓,站在文荆的身前:“师父。”
文荆看了看他,头沉得更低了。
君衍之的衣服早已穿好,与平常没什么两样,虽在风中飘扬,却也整齐。他的声音温和冷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师父,今日的事,是我……”
段轩打断他:“今日的事,是你们之间的事,不必向我解释。”
君衍之颔首:“是。”
段轩的声音本有些尴尬,此刻终于恢复如常,向文荆道:“清虚剑宗与古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