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想了半天,还是凝神打坐为妙。于是他吞下一颗辟谷丹,道:“师兄我要入定了,到了之后把我叫起来。”
    ·
    文荆打坐三日,五感归来时四肢冰冷,冷风呼呼吹着,像要将他冻成一根冰棍。残阳血红,周围的脚步声、说话声有些杂乱,却看不清楚容貌,只能看到暗沉的身影。
    他的头晕晕乎乎的,手却被君衍之拉起来:“快点,要走了。”
    “衡天门到了?”
    “嗯。”那声音似乎有点微微的不郁。
    “好冷。”
    君衍之淡淡道:“高山地带,终年被冰雪覆盖,自然是冷的。”
    文荆催动体内暖流,血液里顿时舒畅,像塞满了一个一个的小太阳。随着众人飞下大龟,山峦在傍晚的斜阳中只剩下黑沉沉的轮廓。
    衡天门掌门与众多弟子已在等候,礼貌客套几句,吩咐弟子带人去歇息。席放与各位峰主住在主峰,弟子们被安置在一座小山峰。
    天色迅速暗下来,夜里黑黝黝的难以看清,只觉得脚下的雪足有一尺厚。
    这座山峰是衡天门待客的地方,山峰虽小,景色却美,散落着二十几套石筑阁楼,每处可住二十人。文荆、君衍之与贺灵的住处在半山腰,临崖而立。
    几经讨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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