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看起来疲惫之极,脚步虚浮得随时能跌倒,脸色青白,似乎把全身的灵气都耗尽了。
崔应连忙上前扶着他:“君修士太辛苦。”
“金修士心魔太深,在下不能将他治好,只暂时压制着,恐怕难以醒过来。”
君衍之的声音不哀伤、也不做作,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这就去禀告师父和众位掌门。”崔应应了一声。恭敬地说,“掌门吩咐过,君修士一定辛苦,不论成功与否,先回去休息吧。”他吩咐身边几个弟子:“赶快送君修士回去休息。”
君衍之摆摆手:“不妨事,我去当面禀告也好。”
“这……也好。”
崔应带着他来到席放、萧然等人议事的大殿中。众人见到他来了,精神都一振,却随之见到几个弟子愁眉不展的面容,顿时明白了几分。
萧然掩饰失望的神色,连忙道:“救不了就算了,辛苦你。”他吩咐身旁的弟子将一个玉盒取了出来:“这是一株九百年的回生草,廖表谢意,你收下吧。”
君衍之把治疗的过程说了一遍,又道:“弟子没用,辜负各位掌门的期望。”
水月宫的花念词轻轻吹着茶杯里的碧参茶,道:“大比还没有开始,衡天门就损失了两位峰主,我实在想不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