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荆猛地在门口停下:“你怎么不早说?”
    “隐形结界的存在,之前并不威胁宿主安全。”
    文荆气喘吁吁地望着四周,心中像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割着,隐隐作痛。
    他在限制自己的行动。
    君衍之早就对他起了疑心,将他当成囚犯,密切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同当年的路云飞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做贼心虚,他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文荆的心麻木着,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难过。
    系统已经确认君衍之是魔修,莫少言半个月前发狂、差点丧命,如今君衍之又把目光放到了段轩身上,控制自己的行动……还要有多少证据,自己才能用自己的双目看清楚、才能清醒?难道非要等到慧石峰有人丧命吗?
    文荆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与君衍之多说已经没什么意义,师父一定要知道这件事。
    他姑息这人一日,师父、师兄们的性命便危险一日。
    警报呼呼作响,文荆却什么也不再顾及,向着段轩的住处飞去。
    他要在段轩的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师父回来!
    冬日的暖阳斜挂在空中,微风夹着飘起的残雪,冰冰凉凉,吹到脸上。远远望去,段轩的石屋前站了一个深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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