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做什么?你手上的那柄黑旗呢?”
赵宁天疼痛得难以忍受,怒叫:“你把剑挪开一点!”
文荆不吭声,剑却又靠近了些。
赵宁天叫道:“我去你住处,为的是让你中招血旗之术,君衍之遍地失火顾不过来,才不会来追我!”
文荆把剑稍稍移开:“当年是你假扮段轩,领着众魔修灭了恒阳宫?”
赵宁天恐惧地望向君衍之,粗喘着求饶道:“你听我说,我也是受了席放的胁迫,没有办法才答应了,其实我只不过是个可怜人……”
君衍之微微蹙眉。
云溪长老淡淡地说:“你错了。席放的纪录里什么都没写,也没有提及你的名字。”
赵宁天一愣:“什么?”
云溪长老道:“席放虽然罪大恶极,却似乎想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不想借我们的手杀人。你若是没有沉不住气,安静等待结果,我们也不知道你就是当年假扮段轩的人。”
赵宁天久久不能回神。
君衍之缓缓地说:“你若再冷静地等上几天,这股风浪也许能平静下去也未知。而你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剑宗五六百弟子危在旦夕……”
云溪长老道:“招血旗为什么在你手里?这几年几大派的惨案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