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君衍之还真是有点可怜。”
    “他喜欢男女且不知道,却是真的被我们宗主缠上了。”
    文荆自然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但他向来不在乎这些,也便根本没有管。他们说的一点没错,他小时候就是整日跟在君衍之身边转悠的。君衍之都已经同他成婚了,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可嘀咕的。等过段时间他没那么恐惧了,当然会再回去与他同住的。
    他现在首修气定山河而不惊,再修逆天功法肃心剑。除此之外,他还打算将剑宗各峰弟子重新分配,像大学那样,由灵根不同的各位峰主、筑基后期修士在清虚大殿分时辰授课,灵根相似者、或者有兴趣的弟子报名参加。只是这类新政推行起来必然有阻力,而且也会有意想不到的弊端。至于实施起来是否有效,那也另当别论了。
    这天,归心壁与柳阡陌下山一趟,回来时给文荆带了一本书。
    文荆不知他们何意,翻开一看,只见第一页上写着:“席宗主怒灭恒阳宫,云少仪隐忍十数载。”
    这本书印刷得并不精致,纸页粗糙,是流传于坊间的粗俗读物。文荆读了片刻,便知道书中所写并不完全对,将席放很粗暴地描绘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笑里藏刀的奸诈之人,君衍之则成了风姿卓然、受尽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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