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他的视线走女人手上虚虚一扫而过:“还有你手上的。”
“你的房号?”姜窕马上问。
“嗯。”
“你会处理伤口?”她又问。
话出口才发觉自己的重点好像有些不太对,她难道不应该纠结“他的房号”这四个字上吗?但男人的态度异常严肃,她很难往奇怪的方向多想。
“嗯。”傅廷川斩钉截铁。
叮——
电梯终于下来了。
姜窕和傅廷川怔在原地。
他俩没料到,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下楼。
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孩站在电梯里面,她来回打量姜窕和傅廷川,目光最终定格在男人身上。
姜窕心想:完了。
是完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开始失声尖叫:
“啊——啊——啊——你是傅廷川吗?我的天——救命啊——我不是做梦吧
——你好帅啊——啊——你真的是傅廷川吗——天呐——你真的好帅啊——”
女孩在原地捏拳跺脚,脸涨得通红,眼睛兴奋地挤在一起,难以置信。
傅廷川:……
男人食指点在嘴边:“嘘,别叫,是我。”
他低沉的气声能让方圆百里的雌性耳朵集体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