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滴落。
……姜窕有些明白他的意图了,傅廷川这人,原则性很强,应该是不想因为他的粉丝影响她们正常工作。她当即说清楚自己原本的打算:“孙青还有件雨衣在我包里,我把伞给她们,穿雨衣站岗,这样不是两全其美么?”
傅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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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川重新回到大雨里,他骑在马背上,越来越快。
草场是空荡的,雨滴是冰凉的,风在呼啸,天地混沌,也许这样,他的头脑才能清醒点。
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变得像真正的亡命之徒一般,策马狂奔回去,而那个姑娘,还没有淋到一滴雨珠。
勒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在颤抖。
湿漉的发丝黏在男人脸上、身上,他有些狼狈。
那个晚上,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心理医生撒了谎。
陆水仙问他:“怎么样,有结果吗?”
他的手,在电话这端,慢握成拳。他故作冷静回道:“没有。”
“没结果?”
“不,没感觉。”
陆水仙很诧异:“你那个化妆师的手比这个还漂亮?”
“说不上,”傅廷川忽然提出一个假设:“有没有这种可能,只对一个女人的手有反应?”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