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姜窕看来,这个距离非常合适,不至于冒犯,但也没有太多疏离。
可惜摄影师相当不满,他焦急地往右挥手:“站近点啊!都是两口子了还这么远?”
童静年跟他真是同一条道上的,也跟在后头瞎热忱乱附和:“对啊,姜姐姐,近点啊,你想想刚才那些,还搂着傅老师呢!你不来火么。”
姜窕:“……”
年轻女人脚尖微动,默默拉近五厘米。
徐彻一脸烂泥扶不上墙恨铁不成钢:“还是远得一比!干嘛啊这是,才结婚就要闹离婚啊,人家米分丝巴不得八爪鱼一样扒在我们川川身上拍照,你说你是不是真爱米分死忠……”
话音未落。
姜窕只觉右肩被人使劲一揽,整个人站不稳,硬生生往左边贴去。
肩膀直接撞上那人的上臂!
平日里锻炼有加的缘故,那些隐含在宽袍大袖之下的偾张肌骨,竟碰得她微微疼。
余光里,属于男性婚服的绯色袖袂,就淋在她肩头,好像脸也因此映上了红。
姜窕有些讶然,刚欲转眼去看傅廷川——
“好好,就是这样,我要拍了!快!笑一个!!”徐大摄影师总算露出迷之微笑。
姜窕只好回看镜头,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