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锁,盯住自己双手,它们随意压在腿面,有一半指节泡在阳光里,细长干净,发白到几近通透。
是好看啊,她自己也清楚。
可,就是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她抬起半边手,撑住双唇。接着回忆一些事,是她和傅廷川相关的经历,但那些经历,和这双手没有任何关系——
他超有耐心的给她签名;
他熟稔地念出她的姓名;
他因为她工作上的小情绪,送给她一瓶水,一瓶他喝过的水;
他在考虑过一切不可行的因素后,毅然救下一只猫,不离不弃,精细饲养,耐心到没商量;
她处境尴尬时,他挺身而出,救她于水深火热。对了,他还提醒她去狂犬疫苗;
他从老远的地方策马而来,对她发脾气,也只是操心她淋雨;
他不喜欢她喝酒,合影时他揽着她肩头,他在她痛经时送来一杯热茶,他收走了她的礼物,在微博向所有人坦诚对她的思慕之意,也把她藏在心底,任谁都找不到她;
他主动打电话给她,包下她后半生的话费,他大老远跑到她跟前,只为见她一面;
那些所有的交谈,他注视着的,明明是她的双眼;
那些牵手、拥抱和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