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
她开始掰菜叶子,如小夫妻唠家常般说起话来:“我师父今天找我,说了件事。”
“嗯。”他应着,似是在耐心聆听。
“他说,我现在学有所成,技术也练到家,条件摆那,可以单飞了,让我别在跟着工作室干。”
姜窕说得很轻松,与此同时,菜叶也被她一片接一片地摘下来,放手边的菜盆里。
很家常的动作,可在傅廷川眼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他觉得自己也成了那颗娃娃菜,凌迟一般,被她的话,一层层剐着皮,非得看清楚他心里到底藏着什么鬼。
傅廷川决定装死,坚持一字箴言少说少错方针不动摇:“嗯。”
“他让我考虑到太平这戏拍完。”姜窕把菜盆递给他,接着择鸡毛菜。
傅廷川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他试探着问:“你怎么想?”
“不知道,我也纠结,想问问你呢。”她低眉顺目,睫毛,头发,都软塌塌的,小绵羊一眼,看着一点脾气也没有。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傅廷川冲刷着那堆鹅黄菜叶子,回得很是冠冕堂皇。
“喔……我自己做决定,”姜窕放下手里的鸡毛菜,就着一旁的毛巾擦擦手:“我师父都把赶我走的意图说得那